Amorfiwiel

【恺楚】自由一日（2）

(1)的链接https://dragon-qingyi.lofter.com/post/1d9819ba_b4b0fb9

我主要是想看他俩打架……然而主打架的文好少啊【什么鬼】。只好自己写文了嘤嘤嘤|_•`) bug是肯定有的，ooc我一直在努力减少……错别字估计也有，因为我用的拼音打字法。如果有的话直接告诉我吧。

 

本文时间上设定是他们从日本回来后，楚子航失踪前。

恺撒说约架么？下回见面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……楚子航说好。

然后打完架后恺撒把楚子航忘了，成了“恺撒·加图索”【楚子航冷漠脸jpg.】

 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Hi~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黑发青年静静地坐在窗边，望着窗外。

列车飞驶。田野、夕阳、金光。他一只手捏着一张镀了金边的纸，另一只手揉揉眼。黑色的眼眸中闪过不易察觉的悲伤。列车车厢里只有他一人。孤独的黑发青年。

音乐里是柔和的男声:

“在此刻

不曾想过

未来的某个美丽日落

轻轻的你会念起了我

你身边正春风经历花香的诱惑

岁月长河

东去的浪漫还是悲歌

谁指引柔情去相伴烈火

我相信心中的阳光永不会陷落

......”①

他闭上眼，手中攥紧了那张纸——似乎是一封简短的邀请函，落名为华丽潇洒的“恺撒·加图索”。

青年的名字是楚子航。

 

当兰斯洛特在站台接楚子航时，他觉得这位中国青年从一年以前从日本回卡塞尔似乎没怎么变。黑色的风衣在风中飘扬，称出他修长的身躯；略长的刘海有些挡住了双眼。可能变了的是他的手提箱——躺着的不再是“妖刀·村雨”，而是“蜘蛛切”与“童子切”——不到24小时，它们将活过来，为富有神秘感的他增色一笔。

“会长，我们等着您带领我们胜过学生会。”

“很好……我是来赴宴的。”

 

“呜啦——呜啦——”刺耳的防空警报打响，子弹落地的“邦邦”声也响了起来。红衣人与黑衣人对射，子弹在他们身上迸开一朵朵血花。

久违的自由一日啊。楚子航想。

他站在楼梯口，一边听着耳机里传来兰斯洛特的报告，一边听着广播里两方成员传来的挑衅的声音——没有恺撒的，这有点出乎他意料。以前恺撒时不时说几句，这次反而没有。似乎两方“死亡”人数差不多。楼梯口是个好位置，他躲在阴影中，轻松解决了几个。

脚步声……一人，两人……还有一人与另外两人不同重音的脚步声。似乎不是一路的。不过那两声重音应该是属于新生。但他们三人应该都属于同一个团体。

“听说这次上任狮心会会长与上任学生会会长要参加呢！”楼道里传来一女生的声音，丝毫不压低自己的声音。

“嗯嗯我很期待遇见他们呢！”

“不过我们能‘活’着就不错了！他俩永远是活到最后的。这样我们才有机会遇见他们呢！”

两女生笑了起来。她们是红衣，从楚子航所在的楼梯口路过，并没有发现他。

楚子航松了口气，不打算给她们几枪。他无声地往楼梯上移动打算前往楼顶，并不想招惹那轻脚步声的自由一日老手，没遇见恺撒前就‘死’可不太明智。

这次是恺撒约架的呢。

 

黑衣人和红衣人仍在激战。刚刚还在草坪里还在大吼着什么的黑衣被红衣狙击手的子弹击中。黑衣似乎在不断撤退，但有人不忘在撤退时给红衣来几枪。

黑衣们撑不住咯。恺撒·加图索想。他往楼顶走，尽量放轻脚步声。刚刚那两女生并没有发现他。

他通过每层的窗口往下望，每次都看见红衣占上风。自己这方的狙击手似乎不错，命中率很高——是路明非？不错，看来回学校的这一年没有白费。

不过黑衣开始反击了。楼下传来他们的欢呼声。自从有一位黑衣参赛后情况开始扭转。他的位置……没猜错的话就在楼顶。恺撒干脆停住观战。反正他并不急。渐渐的，黑衣与红衣打平了，黑衣的攻势比以前更猛。

“师兄在射击方面有很大进步啊。”路明非的声音从扩音器里传出，也传出了换弹匣的声音。

“师弟你也不赖啊。不过你师兄我一直都在这方面很擅长啊。”芬格尔阴阳怪气的声音也传了出来。

“我……靠——！”路明非那头传来枪声，很明显他被偷袭了。

恺撒摇摇头，继续往上走，直到楼顶的门那儿。

 

门半敞着。

他记得当时踩点时他把门关上了——有人。

他突然明白了路明非口中的“师兄”并非指芬格尔——而是楚子航！难怪楼下传来了欢呼声——他们看见了楚子航！

恺撒推开门大步流星地走进去，关上了门。似乎空无一人。他继续往前走，故意让靴子发出清脆的“哒哒”声。走着走着，后脑勺就被什么抵住了。

“你拿枪拿得很平稳。”加图索站着，等待着回答。

“我来赴宴。”

恺撒轻笑了一声。他在一瞬间转身拍开楚子航的枪，同时抽出随身的手枪，对准楚子航。但楚子航也不是吃素的。他一个后空翻，一脚蹬飞了恺撒的枪。

“好身手。”恺撒揉着手腕。

“你也不赖。速度挺快的。”

 

“当！”“当！”“当！”他们一致地拔刀，连续的金属碰撞的声音在一时间响起。在这空荡的顶层显得突兀。

“狄克推多。”楚子航在心中默念这个名字。

“童子切与蜘蛛切。”恺撒在心中默念，“不再是村雨了。”

恺撒向楚子航腹部刺去，企图逼退楚子航。意料之中，他的刀被狠狠抵住。恺撒抬头望向那个人，而那个人也在看着他。冰蓝的火焰与赤金的火焰都已点燃，在空气中撞出激烈的火花。

“不再是村雨了。”恺撒喃喃。

“什么？”

“你已经变了。”

“我想我并没有变。”

“不，你变得更强了。你挥刀的方式更果决，下手的力度更强硬。”

“谢谢。”

“不过你仍然像块铁。顽固，冷漠。”

“……”楚子航抽回蜘蛛切，向后挽了一个漂亮的花，将其背后，童子切向恺撒胸膛刺去。

“刺啦——”恺撒侧身躲过，将猎刀横在胸前作抵挡:“喂，你知道为什么我要组织这次‘自由一日’？”

“‘没有会长们带领的自由一日不是完整的自由一日。’这是你在邀请函里说的。”

“是的。自我们从日本回来已经有一年没有见面了。当时自由一日开始时我们还在深海里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我很想念象龟他们。包括那个红发的女孩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我很想念在高天原的时光，大家其实很快乐不是吗？”

“……”楚子航加大力度，双刀将恺撒压在了墙上。

“噢，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把你压墙上了。”恺撒扬起一个微笑，“然后你一把把我推开了。”

楚子航把头往上扬，皱眉:“你想说什么？”

“没什么不是吗？”他希腊式冰雕般的容貌在阳光下显得那张脸十分精致，“那样的机会再也没有了。”

出乎恺撒的意料，楚子航像是泄气了一般把刀放下，双刀垂向地面。他撇开头，不看着恺撒。略长的刘海挡住了双眼。像是在难过。

“握个手吧。以后你去奥斯陆分部或者韩国分部执行任务，我肯定会回罗马当部长什么的。”恺撒伸出手，金发在风中微微飘起，“我办这次自由一日也全是我们分道扬镳前的最后一次聚会了。”

楚子航将右手中的童子切收回刀鞘中，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。他伸手握住恺撒的：“你从学院毕业后就不再是‘恺撒’了，而是‘恺撒·加图索’。不久你会登上一个更大的舞台，在那里你将施展你的才华。‘恺撒’会渐渐消失在名为‘恺撒·加图索’的面具后面。我本以为你仍然那样天真热血，看来我错了。你变得成熟了。恭喜你恺撒。”

“从我对手口中传出来的赞美，这简直比让我赢了这场比赛还开心。”恺撒望着楚子航，赤金色的眼睛与冰蓝色的眼睛中是满满的真诚。他们紧紧握着对方的手。

他们是同学，是朋友；更是战友，是兄弟！他们虽为宿敌，但他们共同的敌人是纯血龙族！他们的情意无法用酒来表达，因为这已经融入了他们的血液之中！

 

“但是，你还没赢。”不知握了多久，他们松开了手时楚子航说。

楚子航蜘蛛切已经切向恺撒，恺撒的狄克推多在作抵挡。轻轻的碰撞声后，他们默契地同时往后退了三步。

他们相视一笑。

三把刀发出低鸣，仿佛饮过血，同时苏醒了过来。

 

“你看见会长了吗？”

“没有，老大也不见了。”

“啥——？他们不可能不见了吧。”

“我记得刚刚会长在顶楼......”

“吱呀——”门被推开了。金发男子与黑发男子都将刀架在对方脖子上。他们脸上都带着自信与快乐的笑容。刀片反着光，汗水从他们脸颊上滑落。②

 

“我们还会见面吗？”

“会的。在友人的酒宴上，在以后的任务中，在屠龙的战场上……在光亮的明天！”

 

黑发的男子望向窗外，他将前往格陵兰海。金光才从地平线上出现。列车飞驶。温和的阳光抚摸着他的黑发，略长的刘海挡住了他的眼睛。空空的列车厢中只有他一人。

音乐声响起:

“永恒的心在时空穿梭

生死抉择已经无路可躲

但是爱不能夺

永恒的心与幻梦交错

生死抉择早已由不得我

我挺身在此刻。”

他不由得露出一个浅笑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END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①今年春晚胡歌与王凯合唱的《在此刻》。ヾ(ｏ・ω・)ノ

②这里受了点启发。貌似是意林的哪篇文章来着，在茶马古道上有两强盗，他们为了争货约架。最后两人都将刀架在对方的脖子上，不打不相识，他们成了挚友。结尾(貌似是这样的):“从此，茶马古道上少了两劫匪，多了一对兄弟。”

 

“你还记得当年大明湖畔和你干架的楚子航么？”

“楚子航……？不记得。”

 

这么中二的文字我居然写得出来……

 

谢谢看到这里的你❤